清科集团符星华:中国VC、PE行业正在发生过去20年、30年从未见过的事情
8月25日,吉林省经济技术合作局联合清科集团共同举办“首届中国(东北)创新创业投资峰会暨股权投资基金论坛”。会上清科集团执行副总裁、清科母基金管理合伙人、清科研究中心董事总经理符星华做了题为“为你解析——创投的世界”主题分享,以下为精彩分享实录:
符星华: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非常荣幸代表清科集团来到吉林长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眼中的中国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整个行业的发展情况。
中国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从1993年开始,到现在已经走过了23年的历史,虽然可能最近2-3年左右被大家更为广泛地认知,但它并不是一个新行业。今天主要分享几个方面:
第一,中国的股权投资行业发展情况,以及天使投资、创业投资、私募股权投资最近5-10年的发展情况;
第二,近两年,中国政府引导基金大发展背景下,对中国的股权投资市场、企业发展有什么样的根本性影响;
第三,地方政府、上市公司、创业企业如何把握历史发展重大机遇?
一、中国股权投资行业发展情况 今天的论坛,大家已经或多或少了解到创业投资和股权投资的概念,这些基金会投资N个创业企业,这些创业企业可能是刚刚设立的,有可能是成长期的企业,也可能是成熟期的企业。通过这些企业在并购、股权转让、上市等等一系列的退出后,把资金返还给基金,基金公司再返还给社会出资人,这就是我们看到的股权投资基金的运作模式。
在过去23年其实已经被证明,股权已经成为撬动经济整体增长的手段,会从哪些方面体现呢?
首先,中国现在有非常多的富余的社会资本,中国人民经过30年、40年的改革开放,积累了大量的社会财富,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和创业基金其实可以为大量的社会富余资本寻找更好的投资渠道。
第二,企业在发展壮大的过程当中,他们原来有非常多是通过银行的融资渠道,对于很多企业来讲,他们也希望获得一些直接融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恰巧是对接了投融资双方的需求。
当然,这些投资基金管理公司进来以后,不仅仅是带来资金,更重要的是带来一系列的增值服务,包括人力资源、市场营销、企业战略等等,都能够给企业提供相应的资源。
此外,区域经济均衡,举个例子,大家猜一猜在西藏,它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注册量有多少?近1000个亿。所以,在这个看起来比较遥远的地方,它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基金的政策是非常活跃和发达的。1000个亿是什么概念?1000个亿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我们测算过,10年将给当地贡献200-300亿的税收。
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基金会去寻找具有高成长性的,稳健发展的企业,所以会把资金集中在这些能够有收益、有成长性的产业里面,所以无形中也促进了整个产业的升级和发展。
20余年,中国的整个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市场到底有多大?其实这是很多人经常会问的问题。到底中国有多少投资机构呢?他们到底网罗了多少钱呢?他们投过多少企业呢?如果向他们要钱,他们有钱吗?我们通过数字跟大家分享一下。
中国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市场经过23年的发展,现在已经是全球第二大市场,仅次于美国。从1993年第一支IDG的2500万美元的基金开始,到2015年,这个市场的管理总量超过5万亿,达到5.2万亿。从2006年到2015年过去的10年,人民币基金的投资增长了50倍。2008年以前,中国的创业投资和股权投资是美元基金市场,并不是人民币基金市场,那时候美元的投资非常活跃。2009年以后,世界发生了一些变化,2009年到2015年,人民币投资占到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70%。按照工商注册的数据,中国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机构已经超越4万家,其中活跃机构也已超过1万家,这对企业、产业来说都是非常活跃的市场。
过去的两到三年,大家每天听到的就是万众创业,大众创新,双创催生了一批创业企业的大发展。但是有一种数据,就在工商总局的网站或者各个地方的工商局网站,大家可能很少留意,就是中国每天到底新增多少万家企业?对于2015年来说,中国日均新增企业1.2万家,2016上半年中国日均新增企业1.4万家。
如果每年有100万家创业企业,过去三年有300万家,那你们知道中国每一年的天使投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一年只投多少个项目?过去三年平均每年只投不到1万个项目。也就是说,对很多创业企业来说,他们的生存和发展可能都面临很大的挑战和问题,因为他们所希望的资金支持可能并没有我们看到的整个创业投资和私募投资行业这么热火朝天。这就是我们看到在双创背景下面,股权投资为什么会迎来一个新的发展契机。
在2014年这组数据上面,我们展示了过去10年,每年这些天使投资、私募基金每年能够融到多少钱,因为他们需要募集这些社会资本或者政府的引导基金。2014年,这个数字是5100亿左右,2015年这个数字是接近8000亿,2016年上半年这个数字超过了4100亿。也就是说,2016年整个天使投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基金的募集总量,将会超过1万亿。按照我们的经验,未来在2017年-2019年,这三年每年可能达到1.2万亿、1.5万亿甚至1.8万亿。
中国从1993年开始的第一支股权基金,未来三年新增进入到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基金的总量就会超过5万亿,加起来10万亿;也就是说未来三年整个行业的大发展,可能把之前23年的总量在规模上翻了一半。这是我们看到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在2016年翻开了新的篇章。
大家会问这个钱哪来的?2015年中央的财税改革以后,各个地方政府将原有零星补贴的钱聚集起来开始发展政府引导基金。大家都知道中央财政从今年安排了1800亿的政府引导基金,地方财政加起来超过8000亿。也就是说,中央+地方,仅仅政府引导基金这一项就安排了1万亿的基金。大家也知道,政府引导基因投到子基金里,最多不能超过25-30%。所以,政府引导的子基金在未来三年就会超过4万亿,再加上有一部分基金是不拿政府引导资金的,我们初步估算至少是5万亿。所以这对企业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
现在媒体、企业天天说资本寒冬、融资困难,但是从数字上看,其实并没有资本寒冬,大量的资金涌入到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行业。所以,我们需要更客观地来看这些基金到哪里去了?它扑向了哪些类型的企业?我们后面会用数字给大家讲解。
今年上半年整个投资是什么情况呢? 2014年整个中国的基金对外投资接近4400亿,而今年上半年这些创业投资基金和私募股权投资已经接近5000亿,2015年5300亿。今年上半年4200亿投向3500家企业,这个数据背后说明了什么问题?这些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单笔投资额在快速上涨。如果用数字来看,我们现在并不处于资本寒冬,反而是一个资金非常大体量的时期。
大家说这么多钱进入到实际企业来,有什么样的方式退出呢?社会资本进来以后,它的退出方式有什么改变呢?这个图,大家欣喜地发现,虽然新三板,大家的褒贬不一,但是新三板对于整个企业的财务管理公开透明其实起到了非常大的促进作用,对于投资机构而言,新三板的挂牌其实也提供了一个非常大的通路。大家可以看一下2014年和2015年的对比,就中国的天使投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退出的笔数来说,2014年只有830笔,2015年高达3800笔,而今年上半年也有2000多笔。
在退出的结构里面会看到一些非常大的变化,举个例子:除了新三板挂牌,并购已经超过IPO。每100家基金公司投进去以后,大概不到4%左右的比例是通过IPO上市退出。所以对于中国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市场而言,最近一两年资金投向等都发生了很大变化。2016年以前的数字和比例都差不多,但是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将会有非常大的差别。
中国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回报率怎么样呢?我们也统计了800多支基金,这800多支基金的收益率跟全球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对比,比较欣慰地发现中国的整体收益率还是比较好的,接近20%的水平。
对于企业来说,初创期、成长期、成熟期的企业,我们可以看看大家对应的基金市场现在的发展情况是怎样的?
天使投资的退出思路和手法已经发生很大变化
2016年的上半年,整个中国的天使投资募资情况在急速放缓。2015年,天使投资募集200亿,有124支基金成立;但是2016上半年只有40支成立,募集金额也就是60亿元。所以大家可能会觉得在越早期的项目端,能够感受到天使投资基金的投资在逐步放缓。
募集基金的同比下降了43%,募集金额同比下降了36%。从天使投资的活跃度上面来看,一样是同比下滑非常明显,但是单笔投资金额呈现了上涨。今年上半年,这些天使投资基金一共投资了818个项目,投资51.2亿元,投资案例数的同比下降了35%,投资金额的同比下降了7%。所以,对于越早期、越初创期的企业,越会感受到融资困难。
天使投资机构还是专注于TMT、互联网+、传媒娱乐,这些领域占接近80%的市场份额。天使投资最活跃的地方还是在北京、上海、深圳。我们可以看到北京整个创业的氛围其实还是保持比较领先的位置。2016年的上半年,天使投资的退出大幅增多,包括很多引导基金、新的投资机构,还有一些机构型的天使,陆续投了很多项目,都在新三板挂牌了。我们看到,可能天使投资基金投的项目并不见得像传统的早期项目增长很慢、退出周期很长,可能要等到八九年才会退出,其实现在天使基金投资的退出方式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我们清科自己投了中国四个顶级的天使基金,基本做到第三年、第四年整个基金的本金全部返还给出资人,后面帐面上还有5、6倍左右的收益。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天使投资基金的退出思路和操作手法,其实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创投市场:将于第四季度大幅上涨
创业投资,大型基金的募资不断,但基金募资活跃度下降。2016年上半年,只有173支创业基金完成了募集,完成金额也只有不到800亿人民币。大家会问,你刚才不是说政府引导基金都在支持创业基金吗?为什么创业投资基金的募集同比数量和金额都是在下降呢?刚才汤总也有讲,政府引导基金的特点是半年到一年的周期。今年从一季度、二季度,各个地方的引导基金才开始去征集子基金,像吉林做得非常快,但对全国其他地方来讲,基金设立并没有那么快。什么时候这些基金的设立会大规模上来呢?大概今年的四季度到明年的上半年,大家可能突然会发现身边有无数支基金完成了设立,这是我们看到的,如果作为企业来讲,您什么时候融资最合适呢?是今年的四季度和明年上半年,对接这些投资机构,应该说是最好的时候,为什么?因为那时候会超过1万亿的资金,第一、第二年他们会有投出去的压力。
所以,我们去看看整个创业投资市场今年上半年的投资情况。今年上半年,整个中国的创业投资市场发生的案例不到1300起,同比下降了33%,投资的金额有585亿,投资金额同比下降了12.5%。所以,这是我们看到的对于很多创业企业和成长期企业会说今年前三个季度融资难的一个比较切身的感受。但是可能四季度的情况就完全是相反的。
在创业投资市场依旧是互联网、IT、电信及征集业务、生物技术及医疗健康、金融、传媒娱乐、机械制造,这几个行业最受到投资机构的欢迎。投资机构的地域也相对集中在北京、上海、深圳、浙江、江苏等区域。
在整个创业投资市场,2015年和2016年上半年有一个数字值得大家关注,投资阶段的占比,越来越多的资金投入会偏向扩张期和成熟期的企业。这个橙色的比例,2009年创业板开板的时候,2010年社会上最流行的是VC“PE化”。创业全部去干PE的事了,从数字反映出来的是什么呢,就是这些创业投资机构投在初创期的项目比例只有15%,这是2010年的数据。
双创以后,越来越多的资金早期化,所有的投资向早期迁移,从数字上看,初创期的比例超过50%,最高的时候达到60%。但是2016年上半年这个比例在慢慢下降,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年底的时候会下降到50%以下。因为每年100万-200万的创业企业中,经过两三年的优胜劣汰,很多企业的成长会遇到门槛,包括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创业浪潮中,有很多创业企业没有一开始就找到自己的商业模式。所以我们经常开玩笑地说,过去两年有一种创业模式叫2B、2C、2VC,这是不太健康的情况。2016年看到整个投资的投向和阶段会发生一些比较大的变化。
新三板是VC退出的主要阵地,当然,机构退出的压力还是比较大。还是用数字说话。这些天使投资和创投机构、PE机构每投100个项目,只有不到4%的项目能够IPO退出,只有不到6%的项目能够通过并购退出,还有8%左右的项目可以通过股转或者其他方式退出。我国在统计这些未退出项目的时候,这个比例高达到70%以上。也就是5万亿投下去以后,之前还有3.5万亿的基金没有退出来。创业投资行业,整个机构的退出压力仍然是非常大的。
PE市场:募、投资金规模增大
对于成长期、成熟期的后端这些投资市场,跟前面天使投资、创业投资呈现相反的情况,大额基金募集数量非常抢眼,不降反升,清科从1999年成立到现在,我们做数据统计16年,2016年我们内部讨论的时候,觉得是历史上基金成立规模单个数量,最大的一年。包括国家刚刚成立巨无霸的基金,一个基金2000亿,首期1000亿,国新基金,我们做这个行业的人,十年、八年,整个基金管理公司的规模能够做到50亿、100亿、200亿,大家觉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在今年,从一开始上来随随便便一支基金就是20个亿、50个亿、100个亿,好像你不成立一个20个亿、50个亿的基金,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这是我们今年看到的特别多的大体量的产业投资如雨后春笋快速地成立。50亿、100亿的基金,如果投天使,三五百万,基金管理人会累死,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寻找商业模式很确定、利润很确定、单笔投资额可以很大的企业,无疑促进了现在的私募股权基金往中后端。
2014年,中国PE投资市场募集了4000亿的规模,2016上半年募集接近700支基金,募集规模3200亿。2015年,虽然整个PE募集了接近5700亿,但是它的基金数量也特别多,有2200支左右,大家可以猜一下为什么是两千多支呢?为什么单个数额会差距这么大?因为去年有一个PE里面特殊的现象,叫新三板基金,去年这2200多支基金有接近1100支基金是新三板基金,所以把整个基金数量冲上去了。就拿今年上半年的基金数量来说,平均每支基金的募集额度接近7个亿,差不多是2015年的2倍左右。
我们去看这些私募股权投资基金,PE基金,都是哪些类型?成长基金有505支,占到了75%左右,房地产基金有32支,还有并购基金,其实最近两年并购浪潮大规模兴起,从2011年、2012年就开始在讲这件事情,但是实际的并购基金的大规模发生是从2014年开始,68支,2015年达到245支,2016年上半年达到131支,如果不出意外,今年会创历史新高。这是中后期投资里面,成长资本和并购资本数量非常大。
从投资的角度来看,大家会说上半年投了4100亿,天使投资下降了40%,增长的量从哪来?从PE投资来。2014年PE投资一年投了3300亿,去年投了2800个项目,投了3900亿。光今年上半年就投了3500亿。所以对于大型的企业来说,或者成长期、成熟期的企业来说,你们的融资或者借助资本的力量去产业升级改造、去开拓新的产业领域,实际上是非常好的机会。
这个数字也看出整个市场的资金会趋于稳健和避险的心态,越来越多的基金管理人在策略上面跟过去两年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所以,今年这个数字毋庸置疑,一般来说上半年的数字是全年的一半甚至低很多。今年在大额的投资、PE投资上面,超过五六千亿,没有什么稀奇的。我们看到整个市场上并不是资本寒冬,但是资本在选择项目的时候,其实选择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在这些投资里面,人民币投资还是占了绝大多数,大家可以看到人民币的投资从数量上占到了92% ,从金额上占到64%,外币的投资从数量上仅仅占到8%,但从金额上却占到36%,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呢?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美元基金投不出去。第二,美元基金下手会很重。这是我们看到的,如果你的企业不一定在境内的资本市场需求发展,愿意境外寻求一些发展的话,美元基金或许大家融资时也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大家都知道创业投资和天使投资会倾向新兴行业早中期,PE投资会倾向成熟期的传统行业,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大家看现在的PE投资策略越来越趋同,包括互联网和IT、金融、机械制造,这是PE非常喜欢的领域。当然,他们现在在互联网、IT领域的投入也非常大。
区域,中国已经形成了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3+2的区域。这个3就是以北京、上海、杭州、深圳、广州为核心的区域。
从上半年私募股权投资策略来看,成长资本的投资占到8%以上,上司公司定增的参与机构越来越多了,去年参与定增的案例数已经达到234支,今年上半年就达到170支。
退出其实很类似,并购退出其实现在已经越来越成为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退出的重要通路。
说到并购,我们来看看中国的并购市场这两年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从数字上大家已经看到每年中国的并购市场,突破了1万个亿,这里还不包括这些关联交易,我们的数据已经剔除了关联交易,如果加上关联交易,可能是这个数字的3-4倍。剔除关联交易,去年并购金额超过1万亿,今年2万亿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并购市场的发展是借助中国资本市场这两年的大发展,企业能够完成的一个比较好的升级的工具。
我们看到国内的并购交易是稳中有升,出海,海外并购成为一个热词。从交易的总体数量和金额来看也确实如此。互联网、IT、机械制造、生物技术、医疗健康、电子及光电设备依然是最活跃的领域。
并购市场里面,上半年中国上市公司的并购案例数量和金额。2016上半年,中国上市公司完成的并购已经接近800起,同比增长3.8%,涉及交易金额高达6000亿元,同比增长168%。这就是为什么说并购成为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机构退出的一个最重要方式。中国互联网并购浪潮的兴起,BAT在大规模扫货。
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机构支持的案子大规模攀升,2013-2015年的数据,基本上这个数据是非常陡峭的数据,这个数据说明了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项目通过并购退出的比例未来几年还会更大幅增长。
过去十年,整个中国企业上市的数量和融资的情况。这张图表已经不言而喻了,波动非常大,整个中国企业的上市数量在往下走。境内外的上市数量和金额都会发生比较大的调整。大家可以看到2014年、2015年中国的境外上市数量可能都有接近100家企业,2016年上半年只有21家,今年上市数量并不是那么乐观,境内也是这样子。
中国企业现在境内外上市的主要交易所的分布,主要是在上交所、深圳上市板、中小板、香港主板,很多投资机构来讲,香港主板是有意义的,美国纳斯达克、纽交所是有意义的,其他各国的交易所,现在中国企业的挂牌情况都不是特别乐观。
我们来看看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支持的企业在上市的情况。现在创业板上市公司里大概有60%是VC和PE投资过的企业,他们的投资回报其实最近几年也经历了很大的波动。可能在2014年之前,我们做过统计,每家上市公司平均的帐面回报大概在7-8倍。2015、2016年,尤其是2016年会有一些调整,现在平均帐面回报也就是5、6倍。这就是我们从一个曲线图看到,每年天使投资、创业投资、私募股权投资,就是蓝色这条曲线,支持的上市曲线数量就是橙色曲线,这个比例可以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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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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